当前位置: 蜈蚣 > 蜈蚣的天敌 > 我的大伯做生意亏本,他说只要杀了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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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此故事纯属虚构,与现实无关。
我的祖父,年事已高,九十八岁高龄的他,是我们村庄里备受尊敬的福寿翁。
他的一生历经坎坷,独自抚育三个儿子与一个女儿长大成人,直到他们各自成家立业才稍感轻松。
然而这一年,家中风云突变。
大伯的酒店遭遇亏损,二伯炒股失利,小姑更是遭遇婚姻的破灭。
在这样的背景下,他们找到了一个大师算命。
令人震惊的是,大师竟然断言,祖父的长寿竟会“抢走”子女的气运。
唯有杀掉祖父,他们的气运才会回归……父亲面色凝重,默默吸烟并未言语。
大伯心急如焚,他推了父亲一把,急切地劝道:“老三,别再犹豫了。”
“看看我们家今年的运势糟糕到了何种地步?”
他声音低沉,“如果不是父亲抢走了我们的气运,你又怎会摔断腿,弟妹又怎会离你而去?”
父亲的视线随着大伯手指的方向,落在了茶几上的全家福上。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黯淡无光。
小姑见状,以为父亲有所动摇,便出声附和:“父亲已经九十八岁了,也算活够了,也不差这两三年的时光。”
她声音低沉却坚定,“大师说过,如果他不离世,我们几个子女的气运都将被他压制。”
“甚至可能会影响我们的寿命。”
虽然客厅里的谈话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但躲在房间里的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的心跳如雷鸣般疯狂跳动,仿佛即将破壳而出。
我的爷爷已然九十八岁高龄,正值这个时代人均寿命不到九十的境遇下,他成了村子里独一无二的长寿典范,成为乡亲们仰望和赞美的对象。
他对我们全家族来说如同无价之宝。
每当谈及这位老人,家人无不自豪满满。
不仅如此,家家户户还都在乡邻间传颂他的事迹,个个争抢着对他表现出应有的孝心与关怀。
过节之时,家人更是以满载孝敬之心的礼物献上。
但近期家中风云突变,亲人的遭遇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伯的生意突然间一落千丈,面临日增的亏损;二伯的股票市场遭遇猛烈下滑,损失严重;就连平日里高调恩爱的小姑也泣诉着回到娘家,声称婚姻面临破裂。
身为生意人的大伯深知世事无常与因果报应之说,在听到小姑的哭诉后立刻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为了寻找答案,兄妹三人不谋而合地找到了当地最有名的大师进行卜算。
他们还未坐下,大师便一语惊人,揭示了他们的困境。
“你们的老父亲本应只有九十岁的阳寿。”
大师缓缓开口,“他能长寿至今,是因为吸取了你们子女的气运。”
若不及时化解,他们将会厄运不断,甚至影响到寿命。
听到这番话后,大伯三人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色。
为了挽救命运,二伯毫不犹豫地掏出大量现金咨询解决办法。
最近,他在股市的损失颇为惨重,可谓是倾家荡产,因为投资的股票赔得一无所有。
这件事自然让他备受煎熬。
其中一人的一位长辈在这方面貌似了解一二。
那人威严地捻着胡子,语气低沉而有力:“想要扭转乾坤并非难事。”
他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只要解决掉夺运之人,气运自然会回来。”
兄妹三人目光交汇,眼中闪过震惊与决断。
他们清楚“夺运之人”的含义,但面对困境,他们也仅仅犹豫了一瞬,便决定行动。
临行前,长辈交代了一些重要的细节:“夺运之人在入棺前必须将他眼睛和嘴巴封住。
这样即使他到了阴间也无法向阎王告发。”
他还特别强调了:“记住,封得越严密,家族的运气越兴旺!”
从小就知道父亲在家族里尤为孝顺。
他在工作时将薪水都交给爷爷;即使结婚了,也会常常带着我回去探望爷爷。
我一直以为他对爷爷的孝心是出于真心实意。
然而此刻,父亲的犹豫和摇摆不定让我心生不安。
最终,他们说服了父亲加入他们的计划。
我听到他们在商量明天就要动身回到家乡实施行动。
此刻我身处屋内,大气不敢出,偷听着他们的所有计划,每一个字都如同雷击般击中我的心。
经过了许久漫长的等待之后,大伯、二伯以及小姑才陆续结束了他们的行程离去。
当他们关上门去的声音回荡之际,我内心的紧张才稍稍缓和,汗水已湿透了每一寸肌肤。
我马上悄悄地锁上门,立刻拨响了心中那最熟悉的号码,微微颤抖的声音透露出我的急切与思念:“喂,是爷爷吗?
我是您的孙子……”第二天清晨曙光初现,父亲便推开我的房门轻声道:“小峰,快起来,我们要回乡下看看爷爷。”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装作困惑:“怎么这么突然?
是爷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父亲回避我的目光,含糊其辞地回应:“没什么,就是想回去看看。”
他们打算带我一起前往乡下,而这个计划其实在昨天就已定下。
那个大师已经说过,入馆仪式需要孙辈的人抬灵才能圆满。
在爷爷的孙辈中,大伯家的表哥已经远渡重洋,二伯家的表弟正全力备战高考。
姑姑家的孩子因为是外孙,没有资格参与。
而我,刚刚毕业还没有工作,时间充裕且身份也吻合,是最合适的人选。
就算他们不带我一起去,我也会设法偷偷跟去。
我绝不可能放任他们做任何可能伤害爷爷的事!
在过去每一个春节里,我们家的孩子们总是会期待着一起去给爷爷拜年送节礼的时刻。
尽管有时是三儿一女齐聚一堂,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无法齐聚。
有时是酒店忙碌的大伯脱不开身,有时是热衷旅游的小姑时间安排不周。
然而这次难得的是,还没到节日,所有的子女都提前回来了。
爷爷的脸上洋溢着惊喜之情:“哎呀?
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
还没通知我。”
他微弯着腰,倚仗站起,眼神里流露出坚定的精神力量。
大伯和二伯交换了一个眼神,轻轻放下礼盒,他们走近爷爷,伸出了扶持的手。
“我们也有空,便一同回来探望您。”
大伯开口说道,同时向小姑使了个眼色。
小姑迅速会意,笑眯眯地走向前,“爸爸,您歇息,晚餐交给我们来处理吧。”
尽管爷爷感到意外,但看到儿女们归来,他脸上的喜悦难以掩饰。
我冷眼旁观他们虚假的嘘寒问暖,内心涌上一股烦躁。
我愤怒地摔门而出,爷爷被惊动。
“小峰这是怎么了?”
他询问,声音中带着不安。
我爸爸瞥了一眼我离开的方向,找了个借口:“他在路上为工作的事闹脾气,我们先别管他。”
当我再次回到屋里,桌上已摆满了佳肴,香气四溢。
爷爷心情好,食欲大开。
他拿出了过年时才喝的酒,提议与三个儿子共饮一杯。
然后问我,“小峰,你也陪爷爷一起喝吗?”
我接过他的酒杯,心中的苦涩难以言表。
为什么,爷爷,我已经提前告知你他们的计划,为什么你还要对他们笑脸相迎?
现在还要一同饮酒言欢?
他们这次回来,其实是打算夺走你的生命啊。
你……不感到心寒吗?
你不害怕吗?
在回到家乡之前,我曾给爷爷打过一通电话,得知了他们秘密协商的计划。
电话里的爷爷沉默了片刻,语气并未显露愤怒,反而十分平静地告诉我:“该来的总会来,如果他们要我这条命,我就给他们。”
“小峰,你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儿,爷爷有个秘密要告诉你,请你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就像我没给你打过这个电话。”
爷爷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请求。
他还特别强调:“以后,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不要怪罪爷爷,因为爷爷绝不会害你。”
挂断电话前,爷爷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未能完全理解,它像一团迷雾萦绕在我心头。
那一刹那,我感到了懊悔与愤怒。
酒过三巡,大伯和二伯的脸上已染上了醉意,他们的言语开始飘忽不定。
我深知,他们这是在借酒壮胆。
我则保持清醒,仅仅浅尝一口酒水,双眼紧紧盯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内心充满忧虑,生怕他们突然对爷爷动不良念头。
大伯终于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而后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传家宝上。
“父亲,我记得咱家有个代代相传的传家宝,能否让我们见识一下?”
二伯也在旁边附和,小姑笑盈盈地给爷爷再满上一杯酒。
而我父亲则默默无言。
小时候,我就听说过爷爷有一个祖传的传家宝,其价值无法估量。
那是爷爷最珍视的宝物,即使在生活最为困顿的时候,他也从未有过卖掉它的念头。
我知道,大伯他们此次回来的真正目的,除了对爷爷不利之外,还有那个传家宝。
他们已经商量好,得到传家宝后将其出售,所得钱财四家平分。
然而,爷爷似乎早已洞悉一切,面对他们的要求并未动怒,反而满面笑容。
他一手拿起酒杯,酒水一饮而尽。
“爷爷,您少喝点。”
我的心中满是担忧,不禁出声提醒。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情不自禁地开口劝说。
小姑立即投来锐利的目光:“今日老爷子心情愉悦,小酌几杯,又何妨?”
她的言语中藏着秘密,一个名为“灌醉爷爷,引出传家宝藏匿地,待机夺取”的计谋已在其胸中酝酿。
若那九旬老人因贪杯而醉倒,便会成为他们眼中的契机。
这样,他便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轻松摆脱爷爷的束缚。
然而,爷爷依旧一杯接一杯地沉醉其中。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束手无策。
终于,爷爷缓缓开口:“关于传家宝,你们不必再费心思。”
话语间似乎透露着深深的无奈,“至于我的生命,你们若想要,就拿去吧。”
话语一出,气氛瞬间凝重,仿佛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大伯的反应最为激烈,他立刻拍案而起。
他带着三分醉意与七分贪婪,“那是祖传的宝贝,我们为何不能拥有?”
他还继续狡辩道:“传家宝和您的命,我们都需要。”
爸爸试图劝阻他时,却遭到了无情的推开。
“父亲啊,算命大师曾经说过,你早该离世了。”
他无情地指责道,“你之所以能长寿至今,是因为你占用了我们的气运。”
他还威胁道:“你若再不放下一切安然离去,我们都将被你拖下水。”
听到这无法忍受的言论,我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起身指责大伯的无情之举,“爷爷是你们共同的父亲!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的反驳换来的却是一记耳光以及他的怒骂:“你还敢管我的事?
真是越界了!”
当气氛紧张到似乎要爆发争吵时,爷爷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
他清了清嗓子,腰似乎弯得更低了,然后沉稳地说:“明天吧,明天是个好日子。
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桌上的众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爷爷一向言出必行,他说明日,就一定是明日,因此大家都深信不疑。
当晚,爷爷特别要求我陪他一起入睡。
这一夜,他改变了平时寡言少语的常态,拉着我不停地说着话,仿佛有满腹的心事需要倾诉。
他讲述着过去的艰辛岁月,一个人打工支撑家庭,供儿女上学。
为了让孩子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他每天只睡不到三小时,眼睛熬花了,腰也累弯了,但终于将四个孩子培养长大。
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但他的身体却十分硬朗,这也是一件让人称奇的事情。
几个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爷爷独自住在老家。
伯伯们偶尔会提出接他去城里住的建议,但爷爷总是婉拒。
他也只是说说客气话,见爷爷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们也乐见其成。
而在所有的孙辈中,我与爷爷最为亲近。
在我小时候身体不佳、父母无暇照顾的日子里,是爷爷长途跋涉把我接回乡下,一住就是三年多。
他的话语不多,总是默默劳作,但他的爱与关怀却如沉默的山河般深沉而坚定。
虽然他的厨艺不够出色,但每日三餐都会坚持为我精心制作。
在我安睡之际,他手中摇动的扇子送来阵阵清风。
他将那份对子女难以触及的深情,全部倾注在我的身上。
那三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爷爷带领我重温了过去的点点滴滴,最后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对我轻声说道:“小峰,爷爷的人生已经足够充实,也感到有些疲惫。
我即将离去。”
他又说,“他们是我的子女,我不希望他们因为我的事情而有所负担,我安静地离去反而更为省心。”
我无言以对,任由泪水打湿枕头。
爷爷像小时候一样轻抚我的胸口,不久之后困意袭来,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
“孩子,安心睡吧。”
他低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神秘,“等我头七那天,记得去我们的小秘密基地,爷爷给你留了一份礼物。”
当我醒来时,爷爷已经为全家准备了早餐。
一锅白米粥和咸鸭蛋已经备好,每个碗边都放着一个鸭蛋。
唯独我的碗边没有。
爷爷还记得,我从小就不爱吃蛋。
大伯看见眼前的早餐,并未心生感激,反而嘲讽道:“现在这样做,无非是想讨好我们,却不会有什么实际意义。
不如趁早将家族传家宝交出来。”
气氛开始紧张,小姑也站在了大伯一边:“是啊爸,你都要走了,东西自然应该留给我们兄妹。
告诉我们宝物在哪里吧。”
二伯和我爸则默不作声地观察着这一切,眼神中透露出压力与期待。
爷爷手中的筷子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稳稳地夹起了菜,仿佛刚才的动作只是短暂的插曲。
奶奶离世的那年,家中的天塌下了一半。
大伯刚刚十岁,二伯八岁,而龙凤胎中的爸爸和小姑则才五岁。
那时,爷爷一人挑起大梁,打了三份工来维持全家人的生活和学习支出。
当大伯高中毕业后想转行创业时,爷爷义无反顾地倾尽所有存款支持他。
二伯在大学里的生活费日渐高昂,爷爷即便面临压力也未曾放弃过他。
而我爸爸不爱学习,爷爷却不遗余力地为他寻找出路,帮他进入工厂学艺。
最受爷爷宠爱的,无疑是小姑,他的掌上明珠。
但是,这份宠爱也使她养成了一些傲慢的性格。
一次,她在高中看到同学身上的名牌裙子心生羡慕,回家哭闹着也要买。
为了达成她的愿望,爷爷不惜利用仅有的两天休息时间接下了私活,只为让她穿上心仪的裙子。
尽管家境并不富裕,但爷爷用他的行动向孩子们传达了他的爱和关怀。
然而现在的情况让爷爷倍感心寒,他曾经用心养育的四个孩子现在却在算计他的其他财产和未来生存保障等问题起了矛盾纷争、为此产生的家庭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
爷爷的背影像一座弯曲的山丘一样进入了屋子,身上背负着岁月的沧桑和孩子们的冷漠与不理解。
他走进屋内后,再也没有走出来过。
大伯他们焦急等待,却始终未见爷爷的身影。
进屋后,他们惊愕地发现爷爷已经离世。
他没有服药,也没有采取其他极端的方式。
爷爷体面地躺在床上,脸上带着一抹宁静的微笑,安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最令人痛心的是,他至死也未透露传家宝的所在。
我伫立在门框边,目睹这一切,心中一片死灰。
爷爷的离世,他昨晚已向我预作交代。
我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只能默然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大伯和其他人开始抱怨,“这老不死的,到底把宝贝藏哪里了?”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烦躁与不安。
爷爷的遗体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们忙于寻找传家宝,甚至将整个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但仍然一无所获。
二伯提议道:“既然父亲已经去世,我们还是先按照大师的建议行事。
寻找传家宝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众人思考后觉得有理,于是开始按照计划行事。
早已预订的棺材在爷爷断气的第一时间便被送来了,那是一口鲜红色的棺材,从里到外都透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寒气。
他们将爷爷的遗体放入棺材,并摆放好提前准备好的元宝香烛,很快灵堂便布置妥当。
然而,在上香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香烛怎么也点不着,尝试了多次,却没有一丝青烟冒出。
二伯愤怒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怒骂道:“老不死的东西,给你上香你不要,那就算了吧。”
转身取来了明亮的红烛,以烛光代替香火之烟。
随着爷爷离世消息的迅速传播,村里的人们纷纷前来吊唁。
小姑披麻戴孝,哀泣之声连绵不断。
我跪在地上,泪水如泉涌,心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即便过去许久,我仍无法明白爷爷离世的真正原因。
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吊唁者到访,村民们并未察觉到此事的蹊跷之处。
但在人群中,村中一向独来独往、性格孤僻的吴老先生却目光凝重。
他悄悄将我叫到一旁,低声问道:“小子,告诉我真相,你爷爷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我心中顿时惊悸,不禁瞥向一旁的大伯等人,他们正忙着应付最后的访客,并未注意到这边。
吴老先生提及的大红色棺材并非寻常所见,而是专门定制以镇压不祥之魂的。
大伯确实找人定制了这特殊的棺材,但其中的缘由我并不知情。
他们似乎意图用这棺材镇压爷爷的灵魂。
我刚想向吴老先生解释,大伯却走了过来,询问我们在聊什么,并告诉我父亲正在找我。
他眼中透露的阴暗犹如毒蛇潜伏的深渊,危险气息无处不在,让我心惊胆颤。
我只敢小心翼翼地退后,不敢多言半句,然后慌不择路地逃离。
夜深人静,前来吊唁的人们都离开了,屋内静得如同死亡一般。
此时,他们的举动让我无法抑制地疯狂。
当我看到他们准备针线时,我疯狂地冲到棺材前挡住他们。
我怒吼道:“住手!
爷爷已经按照你们的意愿把命交给你们了,你们还想做什么?”
我质问他们:“你们没有心吗?
他可是生养你们的父亲啊。”
大伯恶狠狠地瞪着我,怒斥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我父亲试图平息这场冲突,但我挣脱了他的束缚。
我警告说:“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报警。”
当我作势要掏出手机时,大伯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
二伯冲过来压制了我,紧接着是一场无情的拳脚相加。
最后,是我父亲的哀求才让他们停手,那时的我已是奄奄一息,被绑了起来。
额头的鲜血滑过我的眼角,染红了一片。
透过这抹赤红,我亲眼目睹他们将爷爷的眼睛和嘴缝合起来。
针线密密麻麻,像丑陋的蜈蚣在棺材上蜿蜒盘旋。
随后,他们又取出镇魂钉,一一钉在棺材上,每钉一下,我的心就随之沉堕。
等到一切结束,已至深夜。
大伯目光凌厉地命令我:“今天夜里你来给爷爷守夜,一步都不准离开灵堂。”
父亲叮嘱了我几句,我们便离开了灵堂,锁上门,返回房间休息。
等到所有的灯光都熄灭,我在月光的微弱光芒下挣扎着解开束缚手脚的绳索。
借着窗户的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棺材。
记忆中那位慈祥可爱的爷爷,如今已经面目全非。
他的眼睛和嘴巴都被缝合,我内心痛苦万分。
颤抖的手拿着剪刀,我轻轻地剪断线头,细心地解开所有的线,直到爷爷的面容重新恢复慈祥。
然而,脸上那密密麻麻的针眼却无法掩盖。
回想起与爷爷的往日时光,我压抑的情绪再也难以控制,肩膀开始轻轻颤抖。
这时,黑暗中传来微弱的声音:“一个男子汉,只知道哭有什么用?”
我猛然抬起头,惊出一身冷汗。
眼前出现一角淡蓝色的衣裙,一位古装女子站在我面前,发饰看起来像是清代末期的款式。
她容貌美丽,看向我时眼中带着几分嫌弃。
“你是谁?”
她太好看了,让我竟然暂时忘记了即将溢出的惊呼声。
她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有回答,目光转向了爷爷的棺材。
仿佛能透过棺材板看到里面的惨状。
“他用三世的福报换取子女的幸福安康,然而却被子女们如此对待。”
她轻轻地说,“我曾问过他,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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