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

这种鱼,每年拉屎斤


每到饭点,叔总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今天中午吃什么?

昨天吃过了饭为什么今天还要吃?

每天都吃同样的东西多少天会觉得厌烦?

世界上什么时候才能发明一粒顶十顿饭的药丸?

科学发明究竟有没有局限性?

宇宙的边界在哪里?

下一刻的我还是不是这一刻的我?

……

造物者真的很神奇,创造出了人类,还给人类安上了一个大多数情况下都可有可无的脑子(没有影射谁的意思)。

当我们屡屡为人类的发明创造感到震撼时,却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发明家,其实就是大自然本身。

大自然很神奇的一点就是,两种看似不相干的动物之间,往往有着共生性。

比如长颈鹿和啄牛鸟。

啄牛鸟是一种小小个子的鸟类,典型的特征是有着鲜艳的嘴巴,它们往往成群结队的在高大的动物间飞舞,并且丝毫不惧怕它们。

啄牛鸟和非洲水牛之间,是谁也离不开谁的。

非洲水牛的身上常常会有蜱子、小昆虫等寄生生物,这些寄生生物会戳破水牛的皮肤,吸食它们的血液。

是可忍牛不可忍,非洲水牛会因为这些寄生生物弄得很痒,可是它们又没有办法去制止这些寄生生物,也不能像人类一样可以随便挠痒。

这时候,啄牛鸟就出现了。

和啄木鸟相同的是,啄牛鸟也是靠吃虫为生,只不过一个是吃树木里的,一个是吃动物身上的。

当然除了非洲水牛之外,长颈鹿和斑马的身上,也都是它们的野生餐桌。

除了身上的寄生虫之外,它们有时候也会吃它们的鼻屎……耳屎……和眼角的死皮……简直就是美容护肤一条龙服务。

接下来先说一个冷知识:

夏威夷海滩上的白色沙子,大部分是由鱼屎组成。

也就是说,喜欢去夏威夷的沙滩上晒日光浴的,多半是躺在了一堆(不可说)上面。

被戳破这个事实的,不怪叔,要怪就怪鹦嘴鱼。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鹦嘴鱼酷爱吃长在珊瑚上的海藻,当它们在进食的时候,同时也会吃下珊瑚表面的碳酸钙,而且鹦嘴鱼是没有胃的,这些碳酸钙无法被消化,就变成了沙子排出体外。

而且鹦嘴鱼的胃口很大……一条鹦嘴鱼每年吃掉的碳酸钙,消化后排出相当于多斤的沙子。

这还只是一条鹦嘴鱼的排放量哦。

不过鹦嘴鱼本身就挺传奇的,是有名的“雌雄同体”。

它们大部分在出生的时候是雌性的,但同时具有两性的器官,进化后可以变成雄性,雄性和雌性比起来,体型更大,颜色也更鲜艳。

在特定条件下,鹦嘴鱼能够进行“双向”的性转化,也就是说,可以从雌性转变为雄性,或者再从雄性转变回雌性。

长得好看的鱼,就连拉屎,都能成为沙子。

那作为全球最丑动物排行榜中上榜率最高的狐猴,在奇葩特性方面,可就非常有话语权了。

它们还有另一个名字叫艾艾(Aye—Aye),听着还觉得有点可爱。

就是这么一个可可爱爱的名字,长了这样一张脸。

狐猴喜欢吃藏在树里的虫子,它们通常会用露在外面的牙把木头敲出洞,再用细长的中指将虫子勾出来。

具体画面可以参考吃骨髓。

虫子比狐猴还可怕,在这里就不放它们吃虫子的图了。

不过,当自然孕育出这些生命的时候,可没有给它们起好名字,它们所有的称呼不论是学名还是昵称,都是人类后天给它们取好的。

不过有时候人类给它们取名字,确实薛微有些夸张了,比如将蜈蚣称为“百足虫”,当然我们都知道,蜈蚣很少很少很少会有只脚那么长。

但是还有一些动物的名字,会让你忍不住感叹,取名字的时候是不是不小心脸滚在键盘上了。

比如:

灰额主红雀,它的英文名是Pyrrhuloxia。

字母是每个都认识,就是连在一起不知道念啥,有没有想到当年被四六级支配的恐惧?

皮楼嗨喽奥克斯瓜?

派如如户楼下?

派楼埃克斯莱斯?

……

似乎无论怎么组合都无法念出它真正的发音,就像是那个男人的阿瓦达索命咒一样。

其实它真正的读法是:皮若拉克西亚。

作为一只鸟,成为了英语阅读中的词语阻碍之一。

同样使用脸滚键盘取名法的还有童态河溪螈,axolotl,长得可可爱爱的,怎么名字就这么难念呢?

真好,今天又是因为一顿饭学到奇怪知识的一天。

自然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不明白,与其想着去改造自然,不如想着去了解她,发现她不为人知的神奇的一面。

随着人类的过度开发和改造,越来越多的动植物逐渐消失在人们眼前,最终成为了书本上博物馆里那薄薄的一页纸。

而它们的宿命,本不该如此。

资料来源:

《怪诞星球》

还想看?那是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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