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

东北老工业基地的诡异事儿,都是口口相传的


同叔讲故事灵异经历

#5.坠龙

大家都在网上看到过营口坠龙和松花江坠龙事件,松花江坠龙的地点我没去过,不过营口两年前我在那工作,倒是去找过那个地方。这两件事是被人炒的火了起来,甚至营口坠龙事件还有龙骨存世。其实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单独的,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存在,只是知道的人很少,或者知道的人都未提起直到他们入土。

我自小是在二工区电厂长起来的,这地方靠近嫩江,江中的故事多的数不过来,而且,江边的原住民也多的很,前面提到的烧锅屯就是一个原住民聚集地,记得我在十岁左右的时候,一次去烧锅屯玩耍,因为太爷爷那一辈在烧锅屯生活直到父辈们那时才离开那里,所以烧锅屯的住民都认识我。那天刚进烧锅屯,一位白胡子爷爷就笑呵呵的叫我过去,说实话,我小的时候长的非常可爱,非常讨老人喜爱,只是现在变了样。那老爷爷姓什么叫什么我早已忘记,就是记得,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位百岁老人,第二位是我太爷爷。

那老爷爷把我抱在怀里,逗了我一会儿,那时他就又九十多岁了,太爷爷见了他也要尊称一声叔,叫我们叫他老祖宗,可老爷爷不同意,只是也让我们叫太爷,那天在老爷爷身边玩了一会就撒娇的对老爷爷说:“老太爷爷,我想听故事,就像我太爷给我讲的一样。”虽然他总让我们叫他太爷爷,但我还是不敢那么叫,只能在前面加个老字。老爷爷恋爱的刮了我鼻子一下说了句调皮,就说道:“我知道的故事你都听过,你太爷给你讲的,也都是我讲给他的,我实在没有能讲给你的了。”我听他这么说,不依不饶的,最后老爷爷磨不过我,就给我讲了一个嫩江坠龙的故事,但是他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自己知道就好,我也同意了,老爷爷就缕了缕前襟的胡子讲了起来。

那时老爷爷还是一个壮年汉子,一次去到江南打猎,到天色刚刚擦黑的时候,老爷爷往江边赶去,准备趁天还没黑渡江回家。可谁想,刚刚走出不远,天突然就阴沉下来,还没等老爷爷反应过来,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那雨大的邪乎,好像是有人在天上往下泼水一样,不一会儿积水就到了脚面。老爷爷无奈,只得找了一个废弃的窝棚钻进去躲雨,过了能有一个多小时,雨渐渐小了,但还是没有停,风也大了起来,这时候过江太危险,老爷爷就想等天亮再走吧。就这样老爷爷升起一堆火,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也蒙蒙的亮了起来。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老爷爷收拾了一下钻出窝棚,本来想回家,但是一想,大雨过后,一些野物都该出来活动了,是个打猎的好时候,就没有着急往家走,把昨天打的几只野兔扔在了窝棚里,堵上门就像深处走去。

当走出大概三里地,老爷爷闻到一股子鱼腥味,并且有响鼻声,像是马的响鼻。老爷爷好奇,扒开一人高的野草钻了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当他扒开身前的野草那声音更加清晰了,可还是没看到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前面又是一片野草,那声音还是时不时的传来,老爷爷就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当他再次扒开野草,顿时就被眼前看到的怪物吓呆了,这是怎样的一个怪物啊,长长的身子满身鳞片,身长有三米多,头很像是牛的头,但是额头正中却长着一跟尖细的角,大大的眼睛半睁着,阵阵的鱼腥味进了鼻子。老爷爷愣了片刻,突然想起来,这个怪物跟传说中的龙长的很像,除了是独角,这就是一条龙啊。老爷爷当时就跪了下去,冲着这个怪物就磕起了头,嘴中还嘀咕这些什么。这怪物看到老爷爷的行为,微微睁大了点眼睛看了一眼老爷爷,打了个响鼻又把头转过去,微微闭上眼睛,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在享受一样。老爷爷见这样,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是饿了,马上回到窝棚拿出那几只野兔有跑了回去,远远的讲几只野兔扔到了怪物嘴边,那怪物闻到了血腥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老爷爷,低头一口就吃了一只野兔,吃到第三只就不再吃了,而是把剩下的野兔扔还了老爷爷,老爷爷看到野兔身上有那怪物的口水,也没觉得恶心,马上跪下又磕了几个头,抱着野兔就回家了,到家就把野兔往锅里一扔开始煮了起来,也没拔毛也没开膛,就那么囫囵个的煮了。他早听人说龙涎是不可多得宝物,吃了身强体壮。全家人不解老爷爷到底发什么神经,老爷爷也没跟人说,因为他回来过江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个声音跟他说,不要告诉别人。他也听了话,没跟谁提起。野兔煮熟了,没放什么佐料却香气扑鼻,全家忍不住流起了口水,也都不再去管老爷爷的怪异举动。一家人把这锅白煮野兔吃的连点汤都不剩,还意犹未尽,后来也想学着这样去做野兔,都被老爷爷制止了,老爷爷也没说为什么,大家也不再问,但那顿水煮野兔真的是让他们无法忘记。

说来也怪,自从老爷爷他们吃了这锅野兔之后,身体越来越硬朗,就连常年有病的老爷爷的弟弟,都身体健壮了起来,他们家的人都活了很大岁数才去世的,老爷爷更是活到了岁左右才去世的。

老爷爷讲完我问:“那个怪物呢?后来你又去找了吗?”老爷爷笑笑说:“没有,当晚回来我就做了个梦,梦里就是那条龙对我说,他那天因为布雨劳累,本想趁夜在那休息一阵,没想多睡过了头,被我看见了,当我离开他就走了,很谢谢我的款待。”我听的意犹未尽,还想问很多问题,可是这时被寻找我的妈妈发现了,拽着我就回了家,因为我没听过瘾,回家还耍脾气大哭大闹,最后惹的爸爸不高兴,一顿皮带给我抽的老实了。现在想想,也许不被妈妈找到,还能听到很多故事。后来再去找老爷爷,他就不再给我讲故事了,怎样磨,都没有再听到过什么新奇的故事。

#6.蜈蚣

二电厂后面有一个小村子,叫做前水和后水分东西而立。90年代的时候,农村小院在房前屋后都喜欢种些花草,这样就滋生一些虫子,比如,蜈蚣。

我家这里的蜈蚣没有南方那样的大,应该是一种变种,很小,我们这的人习惯叫它蚰蜒,现在我知道了,那不是蚰蜒。

后水一一户人家,主人家年过四十才得一子,很是宝贝,此子上面还有三个姐姐,姐姐们都拿他当宝贝儿一样爱护,每天睡觉都要轮流搂着哄着睡觉,这个小孩儿有一个毛病,睡觉喜欢睡潮湿的地方,身上不免就会有些潮湿疙瘩。父母姐姐们劝过很多次,但这个孩子就是不听,到这孩子十四岁的时候,不能再由姐姐们搂着睡觉了,就分房而睡,他的屋子被他弄得潮气滔天,夸张的说,在他屋子坐半小时出来衣服都能攥出水来。这天早起,三个姐姐见弟弟一直不起床,很是纳闷,平常弟弟虽然淘气,但从不晚起,今天怎么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见弟弟出来?大姐就推门进去想看看弟弟怎么了,推门进去就看弟弟屁股厥的老高,双手抱头的趴在那,嘴里还有轻微的呻吟声,大姐奇怪,忙过去问弟弟怎么了?小孩就说:‘头,头疼,疼的要命,好像有什么东西再咬我一样。”大姐闻听,马上把妹妹叫进屋,上炕抱起弟弟让老二老三察看弟弟头上有什么,三人忙乎半天也没发现弟弟头上有什么东西,而弟弟早就疼的虚脱了过去,浑身一阵阵的汗水,打湿了被子。二姐关心的问:“小弟,你到底是那儿疼啊?说出来啊。”小孩抱着头虚弱的说:“头,头疼,里面疼。”这下三姐妹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了,原来是里面疼。大姐马上抱起弟弟,老二老三跳下炕就去找爸妈说弟弟的事。老大抱着弟弟鞋都没穿好就跑到院子中坐上了自家的拖拉机(90年代拖拉机还可以上路,那时农民进城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拖拉机)。没等多一会儿,她爸爸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来,他妈妈也跟着跑了出来,几人上车只留下老三看着家,直接开着拖拉机就到了六院看病。

那时的医疗水平和医疗设施不像现在一样发达,也就是仅有个X光摄像,拍了片子找了大夫也没发现到底是什么原因,而孩子还是一个劲的叫疼,没办法,大夫开了止疼药就给他们打发回了家。一家人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日夜派人守在小孩身边照看,喂饭喂水,孩子到不是时时的疼,偶尔也会睡上一觉,但睡不多久就会疼的醒过来,孩子疼的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吭哧吭哧的呻吟,到后来,说话都费劲了。就这样,孩子疼了一个多月,终于在一天傍晚,脑袋一歪咽了气,家里人别提多伤心了,哭的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那场面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摸眼泪。就在大家都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老三眼尖,尖叫一声:“看那是什么?从小弟耳朵里爬出来的。”大家闻听,马上看过去,果然,有一条白色的大虫子从孩子的耳朵里爬出半截身子,还有一半在孩子的耳朵里,孩子父亲喊了一声:“蚰蜒(蜈蚣)”随手就抓住蜈蚣的头拽了出来,这条蜈蚣浑身都是奶白色,长有10多厘米,这在东北是很少见的长度,而这蜈蚣为什么是白色一家人也不知道。在场有一个他们家的亲戚,是个读了几年书的文化人,看了这个状况就说:“这不是蚰蜒,是蜈蚣,肯定是这孩子喜欢潮湿招来了蜈蚣,晚上顺着孩子的耳道爬进了脑子,孩子总吵头疼,那就是这畜生在吃孩子的脑子,这畜生进去的时候还小,但人脑是大补的东西,吃了整个脑子他就长了这么大,颜色也变了。”家人听了解释,十分悲切,没想到,一个大活人就被这么个小小的虫子给活活折磨死了,还子的爸爸高高举起手就把蜈蚣摔在地上,抬脚就踩了下去,就听“啵”的一声,蜈蚣被踩的爆了开来,流了一地的蓝的白的东西,家人不解恨都纷纷上去跺了几脚。虽然伤痛,但孩子的丧事还是要办,暂时压下悲伤,把孩子送到火葬场火化,骨灰洒在了江中。

#7.鬼来电2

记得那年,丁香花刚刚绚烂,漫天的清香让人无比惬意。春天的清风吹来的不只是盎然春意,还有无尽的生命。人们往往都会在这春意浓浓的时节外出踏青野炊。富区有一个非常诱人的习俗,每当春天夏夜,都会聚几个家人挚友,去到外面野外炭烧,喝几瓶啤酒砍几句大山,生活很是舒服。

这天,就在梨花刚刚飘落之际,邀了四个朋友,去到江南碳烤。那天天气无比晴朗,春风也没往常那样疯狂,我们一行五人,租了一条小船开到对面江岸,那里有一处渡假小人家,牛肉都是我们买的,只在那里租了一个烤炉买了几斤碳,就往江南深处行去。到了一处眼前最高的土包之后,我们不想再走了,找了一处较高的桑树坐在了树荫中,烧炭烤起肉来。我们根本没有注意身边环境,没去观察身前的那个高高的秃秃的土山到底有什么,当我们喝到一定程度时,一位朋友尿急,站起来就想就地解决,让我们其余四人一顿暴打,打跑到了土山脚下洒水去了。我们继续喝着酒侃着大山调笑,突然,那个去上厕所的朋友嗷嗷大叫,提着裤子就跑了回来。我们以为他在吓我们,都没去搭理他,谁知他跑回我们身边就顺势趴在了边上一块沙地上,怎么也不起来了。我们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过来继续喝酒,就走过去拽起他问他怎么了?喝多了?他这时哆哆嗦嗦的抬起头,对我们说:“那边,那边山上,太,太他妈吓人了。”我们那时也喝的七七八八了,也没在意他说什么,随便应付有什么吓人的。谁知道他说:“那边,有一个塑料袋子装着的一具死人,吓人的要命。”我们听他这么一说,接着酒劲就跟他一起回去想看个究竟。

当我们到了那个山包之后才发现,这山上一根草都没有,光秃秃的全是土,而且上面林林总总立着不少的坟包,这时我们酒醒了几分,怎么能选这个地方吃饭喝酒。反正也这样了,我们也没太当回事,而是问起那个朋友,他看到的那个尸体在哪儿?那朋友带着我们绕到了山包的后面,往上爬了几步,就看到一个半埋在土里的一个大大的透明塑料袋,塑料袋的口子大大的开着,里面隐约看到一具腐烂的尸体,臭气熏天,熏的我们差点把刚刚吃的东西吐出来。虽然塑料袋的口子开着,但是我们看的还是不清楚,这时,平常胆子就大的出奇的朋友,借着酒劲就上前拽着塑料袋的一角就往外拉,当袋子拉的差不多全部出来的时候,他嗷的大叫一声,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着左手就喊疼。刚刚看得清楚,就当那袋子要出来的时候,那个尸体的左手突然动了,烂的只剩骨头的手指,刀子一样的划在了他的手上,虽然喝了酒,但我还是对我的眼神有信心,并且看了一眼其他朋友,他们也是一脸惊恐的盯着那个尸体,我知道,我没看错。

还好,那具尸体再无其他动作。那个被划坏了手指的朋友,可能是气不过,绕到另一头,拽这袋子一角向上一抬,整具尸体滚落了出来。当我们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这时那尸体已经彻底摆在了我们眼前。尸体很是诡异,头和身体分家了,脸上还有一点肉沫挂着,眉头正中有一个大大的向外翻着的洞,骨头叉子向外呲着,看着十分恐怖,不时的还从黑洞一样的眼眶中滚落下几条蛆虫。看到这一幕,我们实在是忍受不住,全都奔下山蹲在地上哗哗的吐了起来。当我们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那个胆大的朋友也下来了,嘲笑了我们几句,又回去树下吃起了烤肉,看他吃的满嘴是油,我们又忍不住吐了起来。

当我们吐到脚软的时候,胃里也没有东西让我们吐了,差点胆汁都吐出来,才止住了吐的冲动。互相搀扶着回到树下休息。那时刚刚过了两千年,电话还不是那么普及,我们中就有一个家业殷实的人,带着手机。就当我们刚刚靠着桑树坐下的时候,这个朋友的电话突然响了。那朋友闭着眼睛接起了电话,听了几句,嗷一声扔掉了电话,满脸飒白的哆嗦着。这哥们平时对他的手机十分爱护,我们想碰一下都难,谁能想到这时他会把电话扔了。那个胆大的朋友跑过去捡起“干什么啊,喝多了,电话不要也别扔啊,给我啊。”那个哥们哆哆嗦嗦的说:“鬼,鬼。”我们好奇,问他怎么了,他说:“电话是鬼打来的,他,他,他说我们把他挖出来,让他生气,让我们把他埋回去。”我们当时就一身冷汗,仿佛有一股阴风吹过,让我们忍不住的哆嗦起来,就在我们问他的时候,那个胆大的朋友一直在听着电话中的声音,这时就看他的脸色也白了,过了一会儿放下“那个王八蛋说不把他埋回去就要我们今天都留下来陪他。”当时我们都被吓的不轻,可这个胆大的朋友就是一浑人,平时就天不怕地不怕,是个混不吝的角色。此时他也不怕了,找了一个大石头就跑回了那个山上,我们怕他有什么闪失,虽然腿还软着,也跌跌撞撞的跟着跑了过去,就当我们刚爬上去的时候就看到,他举起了那个大石头一下就把那句头骨砸的粉碎,碎骨头蹦的满地都是,我们那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那个手机就在胆大的朋友接听完挂机之后一直响着,就当他把那头骨砸碎的一瞬间,手机也不再响了。我们惊得呆立在了那里。回过神的时候,什么也不顾的就像江边跑去,路过那个度假村的时候出来一人向我们要烤炉,我们也没搭理他,跳上船就飞速的往对岸开。还好,平安到岸,当下也没了玩的兴致,都各回各家了。

半夜我睡得正香,就被老妈从被窝里抓了出来,质问我:“你们今天都干什么?”那时老妈刚刚出马一年。我吱吱唔唔没说出话,老妈接着说:“惹这么大事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今天要不是有仙家跟着,你们都回不来知道吗?!”我一听老妈这么说,那肯定是她都知道了,也就没说其他的。“大龙要遭罪,你现在就去他家,把这个给他送去。”老妈递过来一个黄布包着的小包,大龙就是那个胆大的朋友。我说:“妈,这都几点了,明天去吧。”“明天?明天就晚了!赶紧去,我在家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我犟不过老妈,接过包就要往外走,老妈接着说:“里面有个黄布的符,烧了给他喝,红的给他带上,你们就这么不让人省心。”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下楼打了辆车就去了大龙家。

刚敲开门,就见他妈眼圈都红了,问我:“你们今天干什么了?大龙回来就开始发烧说胡话,到现在浑身起大泡不说,还一个劲的嚷嚷头疼。”我敷衍了几句,就递过那个包,说了用法,大龙家知道我妈妈是干什么的,我妈妈也给他们解决过一些事情。他妈妈二话不说就拆开布包拿出黄符烧了冲水给大龙灌了下去,并且把里面的红色三角形的东西挂在了大龙的脖子上。很快,大龙安静了下来,沉沉的睡去。我又坐了一会儿,大龙家的座机就响了起来,是我妈打来的,说明晚会过来给大龙把身上的泡弄掉,今晚暂时没事了,别担心之类的,又叫我赶紧回家。大龙妈妈放下电话叮嘱了我几句,我就转身回了家。回家本来想问问妈妈怎么回事的,可刚开口就被老妈一顿大骂,无奈,跑回自己的房间关门躲了起来。

第二天老妈就去了大龙家,我想跟着她死活都没让,知道夜里12点左右才回来,身上还有一股子的烟火味,我怎么问,老妈也没说,只是警告我,以后少去一些不干净的地方,更不要招惹那些凶东西。前些日子遇到了大龙,久别重逢,很是兴奋,我们两个聊到很晚,最后大龙说:“十年前要不是你家阿姨,我这命就没了。”那时我早就望了这一茬,很费解,问大龙什么事,大龙叹口气说:“那时年轻不懂事,做了多少错事。还记得那次咱们去江南烧烤不?”他一提,我马上就想了起来,马上问:“对了,我还不知道最后怎么回事呢,你说说,我妈不告诉我。”大龙又叹口气才说道:“那天我们发现尸体,是个死刑犯的,生前杀了好几个人,枪毙之后,家人也没怎么管,就是那个塑料布一包就埋了,他生前本就凶恶,死后戾气更大,这就招惹了一些修仙的畜生对他尸体的兴趣,那天也算咱们倒霉,正有一个黄皮子抛他的土包就被撒尿那哥们给打断了,跑的老远,之后咱们过去又把他给弄了出来。他本来只是想警告咱们把他埋回去,毕竟帮他把一个黄皮子赶跑了也没想难为咱们,可那时我混,竟然把他的脑袋砸碎了,这就让他很生气,晚上就去找我了。还好你家阿姨从你身上发现了什么,一算就知道了咱们的事,这才把那个淹魂赶走,并且救了我。”我听到着才明白,原来我们惹的是这么一主,我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次之后,大龙变的胆子小了,做事也不那么冲动的原因。

#8.虎.狼

母性,自然界最伟大的情感。反哺,对母爱最伟大的回报。

听老一辈的人传说,曾经富区还未开发的时候,曾有东北虎的踪迹,很多人也都亲眼目睹过东北虎的身影。曾有一位老先生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让我心情久久不得平静。老先生姓甚名谁,在漫长岁月中被我忘却,但那个故事,仍然深深刻在我心里。

肆虐的风雪,蹂躏红岸大地很多天了,这是有史以来最寒冷的一个冬天,时不时的都能从厚厚的积雪中发现鸟兽冻得硬梆梆的尸体。

远处,颓废的走来一个孤独的身影,这是一匹孤狼,刚刚掉了队的狼,一匹刚刚生产还在哺乳期的母狼。母狼已经掉队三天了,三天以来他仅靠从雪中扒出的鸟兽尸体充饥,离了狼群,生存是艰难的。

母狼慢慢的踱进了一片树林之中,刚刚进到林中,它就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那是一阵尿骚味,不属于它同类的味道,它想要退出树林。就在母狼将要走出树林的时候,闻听到一阵小兽嗷嗷的乞食声音,母狼瞬间支棱起耳朵,失去幼崽,母性还在。当听到这阵待哺的声音,母狼走不动了,再次回转身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当它来到声音发出的地方,原来是一条小小的虎仔,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看来,它也是走失的一个。小虎仔像是发现了什么,在空中嗅了嗅,兴高采烈的向着母狼爬去。母狼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雪中并不是总能发现鸟兽的尸体,这样的天气,它虚弱的身体也打不到猎物,眼前这只小虎崽虽然瘦小,但也够母狼一餐。当母狼看到虎仔奔着自己爬来时,母狼并没有扑上去撕咬生吞,而是俯下身子卧在地上,露出软嫩的肚皮,小老虎爬到母狼肚皮上,张口含住了母狼鼓胀的乳头。显然,小老虎是饿坏了,吸了很久,小肚子鼓了很大,才含着母狼的乳头睡了过去。

母狼支起身子,回过头看了一眼小老虎,小心的爬起身,叼起小老虎就像远处走去。走了不久发现了一个地洞,还好有这样一个躲避风雪的地方,母狼叼着小老虎钻了进去,讲小老虎放在里面,自己背对着洞口挡住侵进来的寒风,为小老虎营造了一个温暖的巢穴。母狼这时饥肠辘辘,待小老虎又熟睡之后爬起身走了出去,找了很久,终于在一处雪中扒出一只野兔的尸体。就这样,母狼用自己的奶水喂养着这只走失的小老虎,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此时的小老虎也长到比母狼还要大。

那场出奇的风雪过后,雪渐渐化开,更多的冻死的小兽尸体养活了这一对异类母子。现在,他们不需要再寻找其他野兽尸体解决吃饭问题,小老虎早已可以独自狩猎了。

这天,小老虎和母狼追着一只獐子跑进了一处树林。终于在一颗巨树下抓住了这只獐子,小老虎死死的咬住獐子的脖子,母狼在后面也死死的咬住獐子的腰身。没一会儿,獐子就咽了气,母狼松开嘴,退到一边看着小老虎欢快的吃着。自从他们开始捕猎开始,母狼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补到猎物,都会在边上看着,让小老虎先吃,随后自己再吃,可也奇怪,无论它们捕获的猎物多大,当母狼吃的时候,还会剩下半只。

就在母狼看着小老虎进餐的时候,突然一阵风从林子深处吹来,母狼顿时支棱起耳朵,警惕的盯着风吹来的方向,随后后肢支起,前肢匍匐作着随时扑击的动作。这时小老虎也发现了一样,不再吃,也像母狼一样警惕的盯着林子深处。不久,从那个方向蹿出一只吊睛白额猛虎,这老虎身长两米多,肩高一米多。这只老虎没有去看小老虎一眼,而是盯着母狼,一步一步的走去,母狼眼中有了畏惧,也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就当它退无可退的时候,一条身影挡在了它身前,虎吼一声跟那只老虎对峙了起来。

两只老虎,一大一小,就这么对视低吼,半晌,那只大老虎转身退进了来时的林中,偶尔还能听到它低沉的咆哮,小老虎听到它的咆哮,回头看了一眼母狼,向着那老虎的方向走去,母狼眼中含泪,低低的冲着小老虎叫了一声,小老虎停住脚步,突然加速冲着老虎消失的方向跑去,当到了獐子的地方,小老虎停住了,低头叼住獐子的后腿,拖拽着来到母狼身前,撕下一块肉送到母狼脚下,脸亲昵的蹭了蹭母狼,示意母狼去吃。原来小老虎并不是要离去,而是为了安抚母狼。自此之后,一再捕到猎物,就是小老虎守候,母狼先吃,可小老虎吃到的,总是最嫩最柔软肉。自此,常常会看到一狼一虎的身影在野外出没。

“当初我爷爷等到风雪过后,想趁着这个时候去打打野味,就在他进入一片树林中时,听到了低沉的吼叫,我爷爷爬上树观看,就看到一狼两虎在那里对峙,过不多时,那条大虎走了,小老虎叼着一只獐子到了狼身边咬下一块肉喂给狼。”老先生讲到这的时候,摇起头接着说:“人都说虎狼狡诈,可谁知道如此畜生都有孝义之心,可现在多少人都忘了孝悌忠信礼仪廉耻这八个字的含义啊!”我也感慨,都说畜生无情,可人又能怎样?人有狗的忠吗?有乌鸦的孝吗?畜生之流的品行,人又有多少?

#9.鼠衣

当初读鬼吹灯,当看到鼠友那一段故事的时候,心里一个激灵。并不是觉得诡异震撼,而是让我想起当初太爷爷给我讲的那个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叫做四家子的小村子,后来我知道,这个小村子曾经是姥姥姥爷住的地方,不过可惜,姥姥姥爷过世的早,那时母亲还没有结婚,也就是18岁上下,二老去世的。当年姥姥姥爷还在世的时候,四家子有一位有些残疾的人,这人的右腿比左腿短一截,走起路真的就是一米六一米七。并没有笑话人家的意思,只是想形容一下他的状态让大家有个印象。

由于天生残疾,父母又年事已高,家中的几亩地就无人耕种,最后无法,租给了村人,每年靠那么一点微薄的租金度日。待到后来,他父母相继去世,在邻居的帮助下操办了父母的丧事,仅有的一点积蓄也花了个精光。不过还好,他没有什么陋习。但是没有劳动力,那点点租金又够干什么的?

这一年,天气无常,每家每户的收成都只有往年不到三分之一的收成,这样,他收到的租金也就够他吃一个月的。省吃俭用熬了一个多月,又在邻居的周济下渡过了第二个月的最后一天。

这天他在炕上躺着,饿的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这时邻居的大妈给他送来一张博饼,邻居都知道他的情况,也都不忍眼睁睁看着他饿死,所以谁家有点什么吃的,都会多多少少给他送过来一点,有那富裕的更会叫他去家中吃个饱饭。这大妈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二狗(这人小名叫二狗),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紧走两步到了炕边喊他:“二狗,二狗,怎么了?”二狗听闻有人叫他,睁开眼看到是隔壁邻居,虚弱的说:“没事,就是饿的眼冒金星。那大妈听他这么说,递过饼子就说:“快吃吧,没什么好的,就这么点富余了,别挑大妈。”二狗接过饼子,也没着急啃咬,对大妈说:“唉,怎么能挑啊,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这日子唉,我都想去找我爸妈了。”大妈闻听,抹了几把眼泪安慰道:“孩啊,你别这么想,我们大家也知道你难,能帮你的都会帮你,你别想不开。早晚会好起来的。”二狗叹口气,没再说什么,大妈看二狗不再说话,盯着饼子看个每完,以为他在自己面前不好意思吃,说了句安慰的话就走了。

二狗见大妈走了,下地侩了瓢凉水,就着凉水吃起了饼子。就在他刚刚吃了一半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钻出一只大耗子来,这只大耗子后背通红通红的,显然活的年头不低了。就那么盯盯的看着二狗手里的饼子。二狗也没怕它,见它盯着自己手中的饼子看,随口就问:“你也饿了?”谁想到,这大耗子好像听懂了一样点了点头,又像二狗爬了两步。二狗人很好,见这耗子联想到了自己的境遇,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情愫。随后扯了一块饼子送到耗子的嘴边,耗子抬头看了看二狗,张嘴就接过了饼子,后肢蹲在地上,前肢抱着饼子就啃了起来。二狗看它吃的狼狈,显是饿的慌了,自己忍着饿,把剩下的饼子都给了这只大耗子。大耗子啃光了饼子,还是那样蹲坐在地上,抬起前肢冲着二狗做了几下拜谢的动作,转身蹿出了门。二狗叹口气“耗子都能挨饿了,何况人呢?”随后也没多想,就继续躺回床上。

不知不觉,日头早已西斜,二狗昏昏沉沉的躺在炕上,突然听到一阵悉索声音传来。二狗家还剩半截蜡烛,二狗支起身子点燃蜡烛,向声音照去,就看到先前向自己讨饼吃的那条大耗子嘴里叼着什么东西进了门来。二狗好奇,走过去蹲下身子,原来,这耗子叼回来的是一块地瓜,见二狗过来,放下地瓜示意二狗捡起来,二狗惊奇,原来这耗子不是吃了就走,还想着我,去给我弄来了这么一个地瓜。二狗抱起耗子,放到了自己炕上,回身捡起地瓜就说:“朋友,你休息会,我把地瓜煮了,咱俩一起吃。”那耗子看了一眼二狗就卷卧在了被子里。待二狗煮了地瓜,盛了两碗端到炕前,一碗放在了老鼠身边,一碗自己来吃。一人一鼠就这么汤汤水水的喝了个囫囵饱,收拾完了就都倒在炕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就这样,白天靠着街坊接济,晚上耗子就出去弄来一两个地瓜土豆什么的,一人一鼠就这么过上了日子。转眼到了冬天,大雪没过膝盖了。这天早上起来,二狗就发现自己的鼠友不见了踪迹,他一位鼠友出去弄吃的了,可谁想直到第二天也不见鼠友回来。二狗到不是贪那几口吃的,他和这耗子相处了几个月,感情深到了一定程度,自从父母去世,还没有谁这样贴心的对待过自己。他真怕自己这位老鼠朋友有什么闪失。可自己这腿脚平时走路都费劲,这大雪天自己更是无法出门,只能一人坐在炕上干着急。也不知过了多久,二狗慢慢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位身穿灰色大褂的人对他说:“兄台不以我为异类而疏远我,更是给在我最虚弱之时,给我一餐,我无以为报。本想就这样与兄台陪伴渡过残生,谁想我的仇家发现我的踪迹追踪而来,我只能忍痛与兄分别。可这次仇家对我势在必得,我想我是逃不过此劫,特来见兄台最后一面。无物留于老兄,只能将我一身行头留于兄台了。明日早起,兄台出门向正北方向走3里,看到一株歪脖老树后,就在树下挖,看到洞口就去那里拿出一件衣服,来年开春,会有一伙行脚商路过此处,你将这衣服卖与他们,能够你下辈子吃食无忧,切记切记。”说完就不见了踪迹,二狗惊醒,他知道,这梦中人就是自己的老鼠朋友,想来现在鼠友应该已经遭难,忍不住痛哭。

待到天色微亮,二狗找来一截树杆充当拐杖,一瘸一拐的按着鼠友交代找了过去。果然走出三里地就发现了一颗歪脖树,在树下挖了一下就见一个洞口,伸手进去掏,摸到一个软软暖暖的物事,拿出来一看,是一件皮裳,入手柔软光滑,温暖无比。仔细看了看,二狗忍不住抱着皮裳痛哭,这不是别的皮子,正是自己鼠友的那身皮。哭过之后,二狗披上皮裳一步一挨的回到了家。

闲话不提,待到第二年开春,果然有一天来了一队行脚商,在村子里搜集各家山土货,各家都拿出积存的货物去换钱,热闹无比。二狗自从得了鼠皮裳就一直穿在身上,他也没想卖掉这件皮裳,准备留着,给自己一个念想。听得外面热闹,就提上鞋出去看个热闹。远远的站在人群外观望,看着大家争相出售自己家的东西。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直奔二狗而来,到了二狗身前寒暄了几句就问:“这位小兄弟,你身上这件皮裳可否给我看一看?”二狗听他这么说,突然想起鼠友的话,可他真不想卖掉皮裳,就回到:“有什么好看的啊,就是普普通通一件衣裳。”那人听二狗如此说,马上就说:“小兄弟,我也不瞒你,你身上这件皮裳,如果我没看错是一件百年老鼠的皮做的,活过百年的老鼠,浑身的皮毛都会变成火红色,这样的老鼠被称为火鼠,它们的皮可是难得的宝物。小老虽然上了年纪,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可否跟小老说说你这件皮子的来历?”二狗听他说完,回想起自己和老鼠相处的日子,不禁悲从心中起黯然而泪下,他也想对人说道说道,痛快一下,也抒发一下对鼠友的怀念。随后,擦了一下眼泪就说起了自己跟老鼠的事。面前这人是这队行脚商的掌柜,见多识广,心肠也好,听了二狗和这义鼠的故事也抹了把泪对二狗说:“小兄弟,得此鼠友真是造化,这只老鼠能在最后时节留给你这样一件宝贝,不愧义鼠之名了,能受人尊敬!”说着就冲皮裳深深一躬,直起身又说:“小兄弟,这件皮裳既然是你的鼠友留给你的东西,我也不夺人所爱,但是,留在你这终将是祸,想来这只义鼠的仇家也是贪婪这身皮子,留在你身边终究是祸,你说呢?”二狗听他如此说,也觉有礼,但让他卖掉这皮裳还是心疼,那掌柜看出二狗心事有说:“你放心,小兄弟,我会给你个高价钱,就冲你和这义鼠的情谊就已经价值千金了,你看如何?”二狗思量起来,这时隔壁大妈也走上来,听了二人对话也劝二狗:“二狗,还是给了这先生吧,如果真的被仇家找上门来,你怎么办啊?换些钱财娶个媳妇过日子不是更好吗?”二狗闻听,也是无耐,想来鼠友的仇敌,它自己都斗不过,何况自己这样一个废人?随即脱下皮裳,抱着哭了一场就交给了掌柜的,掌柜的果然也没砍价,给了一个让人惊叹的价格,带着众人离去。二狗靠着这笔钱娶了媳妇,又购买了一些田地,雇人耕种,从此家业兴旺了起来。他怀念鼠友,现在唯一的念想也换了家业,他就为老鼠立了一块仙位,上面只有两个字“鼠友”,从此早晚三炷香供奉着,一直到自己百年以后,带着这块牌位一同入土,二狗下葬那天,就在人们将坟填实,似乎听到一阵说话声有人听的清楚说的是:“老兄,我回来了。”

#10.旱濑

在刚进富区的地方,有个叫科研的地方,这地名是由一个科学研究所而得名。虽然叫做科研,但这里没有楼房,清一色的平房,在90年代这里还是土坯房,下雨都漏雨。

有一对夫妻,是科研的职工,生有一个女儿,那年刚刚6岁,还没有送去幼儿园,两人出去上班都会把女儿锁在家里。这天两人下班回家,打开院门不见女儿在窗子边等待,夫妻二人很是诧异,每天回来,打开院门都能在屋子的窗子上看到女儿的身影,怎么今天不见女儿?是睡着了吗?二人也没多想,打开房门进了内屋,就见女儿躲在床最里面的角落,蒙着被子浑身哆嗦不停。妻子轻轻的喊了声女儿,小姑娘听到妈妈的声音,掀开被子扑到妈妈怀里大哭起来。

妻子安抚了一会儿,待女儿止住哭声就问:“姑娘,怎么怕成这样?”小女孩听妈妈问,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妈,妈妈,有,有大耗子,有大耗子咬我,要吃了我。”这时丈夫也过来安慰“姑娘别哭,哪儿有什么耗子,不哭,肯定是你做梦吓到了自己,不哭不哭。”小姑娘听爸爸这么一说,不依不饶的说“不是做梦,那耗子还往床上蹦能刚才,但是没蹦上了你们就回来了,不是我做梦。”夫妻二人见女儿这样,顺着女儿就安慰“不是做梦,不是做梦,耗子不敢再出来了,宝贝不怕,不哭啊。”二人安慰了好久才把小姑娘哄的不再哭泣,二人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都以为是女儿不想再被锁在家里遍的瞎话,安慰过了女儿做饭的做饭做家务的做家务。

一夜无话,第二天二人又去上班,依然把女儿锁在家里,可女儿死活都不肯独自在家,这让夫妻二人更加确定了女儿是不想再被锁在家而编出了昨晚的瞎话,丈夫严厉的训斥了女儿两句,也不管哭闹的孩子反锁了房门推着车就去上班了。当晚上两人下班回来,由于加班,到家天都有些黑了,到家门口不见家里有灯光,二人感觉一阵不妙,女儿最怕黑,这天都暗了,怎么女儿还没有开灯?慌忙的打开院门,不见窗边女孩,又打开房门,一阵血腥味呛的两人差点吐出来。二人心说不好,妻子大嚎一声就冲进屋子,随后传出妻子痛苦的哭叫声,丈夫跑进屋,看到床上哪儿有女儿的身子,只有一具血肉模糊下半身只剩骨头,肚皮被逃开肠子流了一床的尸体。丈夫看到这,双脚无力,跪在了地上,妻子趴在地上大哭,哭了一阵就晕了过去。二人这才知道,女儿说的不是谎话,真的有耗子要吃她。

丈夫报了警,医院,让家人陪着妻子,自己在家等着警察。当警察来了之后,勘察了现场,说:“看血迹,你们回来的时候血还没干,凶手应该是那时离开的,只是不知道凶手是怎么离开的。”丈夫听到着,就像警察说了女儿头天说的耗子事情,警察听完很重视,随后就在屋子里找,看有没有洞,最后在锅台下面发现了一个人腿粗细大洞口,那耗子从这出来的无疑了。发现洞口后,警察就向洞里灌水,灌了没多久,就从洞里钻出一只黑色的大耗子,嘴边还挂着血迹,丈夫看到着,抄起铁锹就要砸去,被边上的警察拦住,劝到:“别激动,是不是它杀了你女儿还不确定,抓住它回去确认一下再说,请配合我们。”丈夫无奈,只得同意。几个警察合力抓住了这只大耗子,交给了动物研究所。在这只耗子的胃里果然发现了还没有消化的小女孩的肉,而且传来消息说,这不是什么老鼠,而是一直旱獭,生活在水边,但不在水中生活,和水獭是近亲,属于一种濒危动物。丈夫听到这个消息,果然女儿是被那东西给吃了,痛苦不已,真后悔没有相信女儿的话,导致女儿丧生,现在妻子还不知道生死,这个家算是完了。果然,他妻子疯了,他照顾这疯了的妻子活了很久,直到妻子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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