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

完庶妹重生后抢着替父从军,我笑了,太


我爹偏心庶妹,前世用我母亲的命威胁我替他从军,

他让庶妹替嫁我的小竹马,小竹马守身如玉剃度出家,

我在战场上救太子一命,进东宫做侧妃,

庶妹趁我怀孕的时候爬太子床,诬陷我怀的是小竹马的野种。

我被太子活活打死!

再睁眼时,庶妹抢着要替父从军,

我才不去那样黄沙漫天、恶臭的军营,不过被当成宣泄工具的日子。

此生逍遥快活,逗逗我那嘴硬,死都不承认心悦我的小竹马,岂不乐哉!

1

我的身下依旧疼,好似杖责还未停止,大片大片的血从我腿间流下。

我是被太子的人活活打死的,连同我肚子里的孩子,

那一幕幕在眼前浮现,耳边是我爹急切的声音。

“胡闹,你从小都是娇养长大的,怎么能吃行军途中的苦。”

我爹偏心庶妹,只因为庶妹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哪怕是妾室出身,从小到大都是捧在掌心里宠着。

这次征兵,我爹的名字赫然在册,上一世,他用我缠绵病榻的母亲相威胁,要我替他从军!

“你姐姐粗心大条,更能和男人们打成一片。”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好像又闻到军营里那满是汗臭的味道,恶心地都要吐出来了。

我算是男扮女装比较成功的,束胸之后根本看不出身材差异,只是有些瘦小。

但第一晚,我就被他们发现是女儿身,从此之后,那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睛盯着我,那是我噩梦的开始。

“不行,爹爹从小就疼我,我该替爹爹分担的。”庶妹一哭二闹,怎么都要去。

她想做太子妃,她对自己的外貌特别的自信,毕竟前世在我怀孕的时候,她大着胆子爬床,

却没想到太子照单全收,庶妹以为那是她生得貌美的缘故。

“可是……”

“做妹妹的吃点苦也没什么,再说了,姐姐可是有婚约在身上的,我想成全姐姐。”

庶妹看似替我着想,其实是因为上辈子嫁去沈家,沈叙第二天就剃度出家,让她守了那么多年的活寡,也成了南乡的笑话。

我爹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庶妹,我看着庶妹那天真的模样,开始幻想跟太子在军营之中浪漫的缠绵了。

她说这辈子该她来当太子妃了。

2

我得空之后就跑去学堂见沈叙,明明每天都一块儿上学,可如今再见沈叙的时候恍若隔世。

“哭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离了小爷谁还把你当姑娘。”

我从小性子野,也不爱学什么规矩,温柔那套完全做不来。

沈叙伸手要替我擦眼泪,他的手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下意识躲开。

我不习惯别人的触碰,前世抵达营地的第一晚就开始搜身,

我根本没有办法躲过去,搜身那人肥头大耳,手捏在我的身上,说我好软,他低头闻我的头发。

“怎么像个娘们儿似的,你们都来摸摸。”

他们一窝蜂似的凑了过来,把我堵在墙角,在不知道我是姑娘家的时候,就已经饥不择食。

等我的衣服被他们撕碎,那片雪白曝露在众人面前的时候。

我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

他们的眼神之中写满了欲念,那一晚,我挣扎过,求救过,但羊入狼口怎么可能躲得过去。

营帐的动静,还是把太子吸引过来了,他沉着一张脸进来,看到我长发散落。

“女人?”

太子当着众人的面把我带走,我以为自己会得救,却没想到这男人特别变态。

他让我趴好,从身后抱住我的时候,太子的声音特别的温柔像是倾泻下的欲念在爆发。

他说:“你好香啊,以后你就是本殿的女人了,不用你打仗。”

太子把我锁在营帐内,就锁在那张床榻上,每晚他都会来找我,太子的欲望很强烈了,到了后来,他将我当成了一个奖励,杀敌多的可以留宿在这里,副将可以轻易把我带走。

他们不把我当人,只是当个玩意儿。

“别这么小气嘛,再哭可就丑了,到时候没人要你。”沈叙一下子慌了,他也不知道哪句话让我委屈了。

我撇了撇嘴,不敢去触碰如玉一般的沈叙,我那么脏,烂在淤泥里的花怎么配得上皎洁的月亮。

“你不愿意娶我吗?”我正色道,从前我经常跟沈叙打闹,我们“两看生厌”。

他喜欢温柔似水的,我显然不是,他说娶谁都不会娶我。

我喜欢征战沙场的将军,沈叙只是一介书生,我说嫁给谁都不会嫁给他。

可后来我才知道,沈叙心里有我,只是我们太熟,他羞于开口,一直嘴硬。

我不想娶庶妹,闹过好几次绝食,但我们两家是世交,他爹娘不许他如此。

沈叙说要等我回来,可他们在他的吃食里下药,还是逼着他拜了堂,沈叙一气之下就出家了。

“到底怎么了,怎么像个小哭包一样。”

我突然撞入他的怀里,哭得几近崩溃,在边关的每一个日夜,我都很想见他,

“小傻子吗?我会娶你的。”沈叙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他说我今天好奇怪。

风吹过来,京都的空气都是甜的,重活一世的感觉真的很好……

3

新婚夜,我如愿嫁给沈叙,可怕到手的都是虚幻,烛火映照出沈叙那张俊美的脸。

他与我解释,并非因着指腹为婚才娶我。

“那婚约不足以让我顺从,是因为心悦你,泠泠。”

沈叙实在太讨厌了,他又招我哭了,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沈叙说我现在怎么变得娇气了。

“不哭了不哭了,再哭就丑了。”

今天的我特别的美,穿上亲手绣的嫁衣,一针一线都藏着我对沈叙的爱。

他说洞房花烛,可不是看我哭的,他低头要亲吻我,可前世那些肮脏的记忆却在这时候涌上心头。

我尝过世间最涩的苦,如今得了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本能地躲开,甚至有些抗拒与人亲密,我以为沈叙会恼,但他说会等到我愿意。

“让我抱一下吧,就轻轻地抱一下。”

他说,泠泠,真好,我们终于成亲了。

那一刻,泣不成声。

4

战场风云变幻,庶妹的处境很糟糕,那晚她打听太子营帐,准备爬床的时候,却不小心误入了副将的营帐。

那男人生得粗犷,脸上一道蜈蚣疤格外的吓人。

他力气很大,动辄对人打骂,稍有不顺心就会杀人,他的大掌粗粝,攥着庶妹细嫩的脖子好似要掐断一样。

“是女人?”

副将凑过去,嗅到了独特的奶香味儿,他笑得渗人,庶妹挣扎着想逃,可却并不能如愿。

一晚险些要了庶妹的命,她被副将锁在尿桶旁,连着数月的折磨早已经让她身上没有一处好皮。

但庶妹依旧想着,算着,她想替太子挡箭,想要那个救命之恩去做太子妃。

可她不知道的是,前世根本不是我所愿,那晚我是要逃的。

趁着敌国细作里应外合,太子他们无暇顾及我,逃跑的时候被太子发现,他用我的肉身去挡箭,

我运气好,被扎了好几处地方,伤口化脓高烧不退都没有死掉。

太子本想将我随手丢弃,却不想我被诊处有孕,变态的男人将我带了回去,

他说还没尝过小丨孕丨妇的滋味,留着当个新鲜食儿,

可那晚暗杀,太子也受了重伤,他伤及根本不可能再有生育能力,我肚子里的孩子成了他唯一的血脉。

太子重伤之后变得越发阴戾可怕,知我有了身孕,他说用其他地方也可以。

他将我带回京都,赐我太子妃之位,旁人艳羡,却不知道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

庶妹如愿,豁出性命替太子挡了箭,可没有预想之中的报恩,

甚至太子已经让手下人马革裹尸将她丢弃,

但庶妹的身材极好,临死的时候那病态的美感吸引了男人。

“等等,洗干净了,送去本殿营帐内,还没见过这样的病美人呢。”

庶妹欣喜若狂,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信,要不前世怎么轻而易举就爬了太子的床,

她被留在太子身侧,也是靠着顽强的生命力才活回京都。

5

太子大军班师回朝的那一日,我母亲旧疾复发,我留在府上照看,

已经嫁给沈叙了,前世那些腌臜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可我依旧惴惴不安,

我怕这些甜蜜都是触手不可及的幻境,

我母亲睡得沉,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她不认得别人,只认得我。

院外传来庶妹的笑声,她一身荣华,还是被她爬到了太子侧妃的位子,

府上之人皆在恭喜她,只有我知道,这条路是死路。

“姐姐,我也没想到我有这样好的福气,原本该是姐姐的。”

庶妹说这些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她是恨透我,面上却要谢谢我,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当晚,我爹在府上大设宴席,我只是喝了一杯,便昏昏沉沉,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是木兰香。

我在等沈叙接我回府,可房间里贴身丫鬟都不见了踪影,我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

门外响起庶妹的声音,

“我早说了我姐姐天生媚骨,最是勾人,再加上如今成亲已经是人丨妻,殿下今夜可要好好享受。”

她竟然给我下丨药,想要把我献给太子?

昏暗之中,那道黑影从门外进来,我的心一瞬间悬了起来,我伸手去拿剪子,却看到太子将一块玉佩丢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我与沈叙年少时候互换的生辰礼,一块木兰玉佩,早就遗失不见了。

“又见面了,泠泠。”

6

我在药力的作用下,脑袋昏昏沉沉的,男人从阴影里露出那张脸。

我身体本能的恐惧,太子一把抱住我,我听到他那句话的时候,脑子里第一反应。

难道他也重生了?

如果这样的话,这辈子我也逃不出太子的魔爪了吗?

“你放开我……救命……”

谁来救救我,内心深处一股浓烈的渴望,太子摸了摸我的手臂,说果然嫩啊。

手感真好。

“还真没骗我……”

“我已经成亲了,求你放过我。”我哭着哀求,用尽全力推开身前的男人。

但这话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太子笑得更猖狂了,他说嫁人了更好!

“别挣扎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的。你乖乖听话,你的相公才能安然无恙。”

太子威胁我,他让我伺候好他,只有让他满意了,我才能见到活着的沈叙。

我一瞬间被点着了,我怒目看向太子。

“南宫凛,你不要逼我!”

“乖乖,把剪子放下。”南宫凛朝我走过来,身后取走了我手里的剪子,“还是说你想跟我玩点特别的。”

那一瞬间,我动了跟南宫凛同归于尽的想法,可我手没有力气,根本拿不起剪子。

他低头亲我,撬开我的唇,我猛地一用力,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破了他的舌头。

南宫凛吃痛,一下将我推开,我撞在墙壁上,疼痛让我稍稍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舔了舔唇角的血液,笑着说道:“还挺野,我喜欢,本殿就喜欢这种驯服的感觉。”

我的脑子里,飞快回忆前世的记忆。

南宫凛说不会伺候人没关系,他可以教我,一点点教我。

呕。

我想到前世他将我死死得按住,我就吐了,呕吐物臭的直接让南宫凛没了兴致,我趁机在原地尿了一身,南宫凛捏着鼻子,退了出去。

我身上又臭又恶心,南宫凛还是会在意的。

哪怕在军中,他也会让我把我洗干净,他是个尤其割裂的人。

但此刻我能够肯定,南宫凛并非重生,他只是从前见过我。

门外,响起庶妹的哭声,南宫凛打了她一巴掌,咒骂她真是扫兴,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地上爬起来,门外的庶妹已经进来了。

“姐姐……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人都给你送榻上来了,你都留不住。”

“……”

庶妹看向我的眼神,添了几分恨意。

“我们家里的马奴,长得很精壮,姐姐现在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我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庶妹怒目瞪着我,她咒骂我:“都怪你,这本来是你的命运,我替你吃了所有的苦,你凭什么跟沈叙白头偕老。”

庶妹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我的身上,明明是她自己选的,是她主动要求替父从军的。

为什么现在怪在我的身上。

“我会满足你的,姐姐,我身在淤泥之中,也要把你拽入地狱!”

庶妹说她不能一个人脏,她要我也陪着她一块儿。

“你在说什么,明明是你主动要去从军的。”我辩驳道。

但没用,庶妹要是讲理,也做不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她说她去将马奴给我找过来。

我趁着她离开的时候,往府外跑。

黑暗中,我一个踉跄跌入沈叙的怀里,他一把抱住我:“怎么跑得这样急,我来接你回家了,夫人。”

我的眼眶一瞬间润了,我以为南宫凛把他抓走了,还想着怎么去救他。

“怎么又哭了?”

沈叙擦拭掉我的眼泪,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烫的惊人。

“生病了吗?”

我踮起脚尖,吻住了沈叙的唇,那股凉意缓和了我内心的躁动。

沈叙好甜。

他就是我命里的糖。

7

沈叙被我吻的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通红,他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我们匆匆回到马车内,沈叙刚要问我怎么回事。

我便脱了外衣,热得很,我贴在沈叙身上。

马车在路上疾驰,我没有忍住,将他压在身下。

沈叙很激动,他很欣慰,他说泠泠你终于不排斥我的触碰了,我哭着与他沉入这夜色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吻我,触碰我,生怕弄碎了珍宝一样。

情至浓时。

沈叙在我耳边轻声道:“这辈子,我不会再弄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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