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弗雷德·西塞格(WilfredThesiger)说:追寻一段逝去的历史,等待一次新的发现。沿着狭窄艰辛的道路,探险家威尔弗雷德·西塞格踏访了世界上所有的沙漠。年,他踏入了东方国度最神秘的土地之一——阿曼(Oman)禁区。在这片没有荫蔽没有云彩的土地上,开始了新的旅程。现在,我们要追寻他的足迹和他的历史,期待再一次的新发现。
踏上60年前威尔弗雷德·西塞格的足印,有些东西必然要对他不敬——现今我们所使用的设备对这位大不列颠的探险家来说,简直是噩梦:卫星电话,GPS等等。这种不敬,这位《沙漠中的沙漠》作者早就预见到了:“在不久前我去了阿拉伯半岛南部……肯定也会有别人去那里,但是会开着汽车听着收音机去。”他表露了自己对过去的怀念,对现在的不信任以及对未来的疑虑,并对地球无可避免的“物理摧残”感到惋惜。
年,在穿越了可怕的鲁卜哈利(QuartVide)沙漠之后,他又开始了新的挑战:走遍“阿曼(Oman)禁地”。西塞格写道:“东部地区住满了人,对于阿曼的内部人们了解很少,甚至比西藏还少。”多年以来,伊玛目统治着这片地区,排斥着从海岸来的人们。在阿布扎比(AbuDhabi)酋长国北部发现一处绿洲之后,西塞格马上开始了一段公里的旅程。路线图非常符合这位英国冒险家的风格:充满风险以及很强的不确定性。
哈密德,瓦希巴斯(Wahibas)部落的贝都因人,从来没有离开过沙漠。
孤立无援的人会被困在沙漠边缘
在阿布扎比(AbuDhabi)晃眼的沙丘之间,人们列队向南行进。当年西塞格狡猾地选择了这条路线。他走在队伍前面,身后跟着十几个人,以及两个戴着驼鞍的骆驼,他声称是要去也门(Yémen)。在没有官方许可的情况下进入阿曼,他希望能蒙骗过伊玛目和贝都因部落的监察。
“沙漠中的沙漠”鲁卜哈利沙漠的第一片沙丘,在阿布扎比南部边缘不断向上延伸。圆形的沙丘上,山脊像绳子一般散开,还有着半圆形的粗砂:这个干旱的不毛之地散发着一种奇异的优美感。西塞格写道:“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沙地,玫瑰色耀眼的墙,虚幻的像海市蜃楼”。在鲁卜哈利沙漠,时间和空间是一体的,他品味着这“远离尘嚣的绝对纯净”。对于这些不识字的骆驼饲养者,不存在任何享乐的方式:他们生来就是禁欲的。他们确信:“耕作者之中孤立无援的人将会被困在沙漠边缘”。
在阿布扎比,骆驼饲养者们选择状态最佳的动物出行。
鲁卜哈利沙漠——在阿布扎比,沙特阿拉伯和阿曼的交汇处,是结队旅行的冒险家们的短暂避难所。在高高的沙丘之间,他还有他的朋友,感觉就像躲进了敌人的阵营当中。然而,为了进入阿曼平原,他们必须朝东走。偷偷地进入这片土地并没有什么问题,就像西塞格那时候所做的一样。办理护照签证的话,反倒会非常麻烦。一辆布满了灰尘的黑色奔驰车,神秘地被遗弃在这个无人区中。远处,那里遍布着可以为苏丹带来充裕财富的油井,红色的火焰在火架上飞舞。西塞格曾经在这里遇到了阻碍,经过激烈的沟通,英国的“异教徒”被允许从乌姆塞米姆盐沼(UmmasSamim)流沙地通过,那是一片吞噬过成群的劫匪和整个羊群的沼泽。即使在今天,也最好绕开这片因为盐而皲裂的地区,那些湿洼地就如同“阳光下尸体上腐烂的斑点”。
终极挑战:寻找人们从未找到的
北部的海角,朝向瓦希巴(Wahiba)沙漠的红棕色沙砾。风在沙地上雕塑出波痕,一波挨着一波,与鲸鱼在海水中划开的波纹有些奇异的相似。人们很快便在一个叫哈麦德(Hamed)的贝都因人的井边集合。这位不知道年龄的瓦希巴斯(Wahibas)部落老先生,仅拥有几头骆驼。他邀请路过的人们在刺槐荫蔽处去享用一杯咖啡,并品尝几颗红枣。这是贝都因人的传统,尤其是阿曼的沙漠和“山区禁地”,为了获得同伴们的尊重,他也付出了更多的努力,这些贫困的牧羊人把自由看得比死亡更重要。
西塞格钦佩的贝都因人的苦行生活。
不过,作为作者的西塞格在书中明确地表示:“我从不自我催眠地认为自己会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但是他同时也需要面对另一种危险,因为他不属于任何一方而得不到任何保护。从瓦希巴(Wahiba)沙漠的北端,我们猜测着哈吉尔(Hajar)蓝色板岩山峰的景象。这梦幻般的群山,其尖锐的山脊从波斯湾到印度洋,绵延将近公里。没有伊玛目和部落的许可,西塞格知道他没有任何机会进入“杰贝尔(djebel)禁地”。他只能够想象那里的瞭望塔,那里的演出,那里神秘的棕榈林。《沙漠中的沙漠》成为“沙文化”无与伦比的见证。如今,除了书上的文字之外,在阿曼平原,风已经抹去了西塞格的足迹。
在阿曼,所有的人都穿迪士达沙(Dishdasha),一种白色宽大长衫。
令人惊叹的沙漠绿洲
在阿曼,所有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在阿布扎比酋长国边界的度假村同样令人惊叹,AnantaraQasrAlSarabDesertResort酒店独立于沙丘之间,在“沙漠中的沙漠”鲁卜哈利沙漠北部。建设在贝都因人精神要塞之间,就像沙地间的海市蜃楼。晚上,在烧烤和水烟的烟雾中,人们仿佛置身于上个世纪的绿洲中。
在山谷的深处,得益于阿夫拉(Aflaj)这一巧妙的灌溉系统,人们一直保持着对“棕榈的深爱”。
还有位于阿曼苏丹的首都马斯喀特(Mascate)的TheChedi酒店,为沙地长途旅行提供一个豪华闲适的往返休息地。这家酒店覆盖着阿法拉(Aflaj)灌溉系统——哈吉尔(Hajar)山脉,几千年以前便开始应用这一精巧的灌溉系统。建筑风格介于阿曼风格与佛教风格之间,临近大堂的餐厅正准备着中东传统的美食,美味的酥糖和咖啡。
其它住宿推荐
丽思卡尔顿阿布斯坦宫酒店
(AlBustanPalace,ARitz-CarltonHotel)
马斯喀特霍尔木兹大酒店
(HormuzGrandHotel,Muscat)
如何抵达?
可以乘坐阿提哈德航空航班,从上海出发,经由阿布扎比,抵达阿曼。阿提哈德航空每周在阿布扎比与中国大陆三个大城市(北京、成都和上海)之间飞行21班航班。今年8月1日,阿提哈德航空在上海航线上推出全球最先进的两舱波音-9梦幻客机机型。
撰文:Alexander
摄影:Stanislas
编译:Coco、胡波
编辑:Sun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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